20??年,被称为人类的生物从地表消失的7年。他们是被称为地球上面最高的智慧生命体,但不知为何,在七年前一瞬间全部消失在其中,有人说他们因为自己的野心而被自己所制造出来的东西给吞噬了。像雪山上的小雪球从高往低下滚越滚越膨胀的欲望,更渴望超越神的存在的人类,究竟是怎样的生物呢。又或许,他们还没有完全消失,他们只是以另一种形式存在罢了。这片曾经存在过无数强大的创造力和原罪的存在,现已经成为自己欲望的废墟。
我捡起旁边用废弃零件加工在一起的镰刀。
“该走了,吒切”
“#####”
我和吒切跳下由废铁堆积成的废墟。
没有目的的,但却怀抱着希望的继续寻找着关于人类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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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
又是这样的梦。
自己变成机器人在一片虚无的世界带着一只用破铜烂铁造成的机械狗到处游荡的梦。别的先不说,但是那狗完全没有狗的样子,顶多就像一个龟壳外形强行插上两条腿的自动吸尘器罢了。
我睁着眼睛注视的天花板,但注意力完全没有在这之上。
“叮叮叮…………”
闹钟继续的响着。
我也没有把他关掉的意思,行尸走肉般的爬出转换舱。
刷牙,洗脸,方便。
重复着每天早晨起来该做的事。
虽然我知道这一点用处都没有,但出于习惯我还是按照着这样的生活规律来行动。
我看了看叮叮不停的闹钟,上面显示着离上学还有一段的时间,于是把它设定为上学迟到的前五分钟之后把它关掉。
7:25分
微弱的阳关从墙壁的缝隙中穿过,为一片漆黑的房间添加了一丝亮光。
我把脸挪到缝隙的边缘,数不尽数的灰尘在阳光中飞舞,即使这样我还是让阳光照到自己的脸上。
这样的阳光没有平时照到所拥有的热度,但是这也是真正的自己所能接触到唯一的一丝阳光。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我们连外出投入大自然的怀抱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生活在这狭小无光的避难所里。
家里有能看得上像家的东西就一机会没用过的张床和零零散散配套的一些生活用品。
要是这些东西都牵扯到实用性的话,我想应该可以把它们都给扔到外面去了。
这里唯一能够使用到的,大概仅有在那静静躺发出淡淡荧光代表着科技发达的转换舱,和一天只弹出一张的伙食票。
“叮叮叮…………”
闹钟再次响起,仅有的五分钟,仅有最后的名为真是的接触。
我再一次躺进转换舱,按下左手边认证按钮,每天重复的动作让我习惯性的感到厌倦。这就是为什么床没有用,因为一天之中要有12个小时躺在里面,所以我直接就连那剩下的睡眠时间给用在这里了。
转换舱的舱门缓缓合上,暗淡的荧光扫描完我的身体后便消失。舱内变得一片黑暗,能感觉到的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幽闭恐惧症使我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我害怕这种感觉,这样就像静静等待着死亡那样的讨厌。
我闭上眼睛,催促的自己快点入睡。我一直很带疑惑,是不是我的转换舱和别人不同,一般来说只要扫描完毕就可以直接转换的,但是我的总需要那么十秒左右的时间。
这是要我感受一下这十秒的恐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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舱门开启。
强烈的灯光照射开来,以白色瓷砖完全铺垫的内部,让我感觉有点像以前医院内部的手术室。
这里是负一层,摆放着三千多台的转换舱的地方,也是我们学生来往上学的交换口。
我走出转换舱,手放在舱门上。
“验证成功”
显示器显示着简单的字体后冷冰冰的关闭了。
我也转过身开始走向大楼梯。
嬉笑声,追逐声。和以前的学校没有什么区别的两种声音,只要有人在就会有的声音,不管到哪里就会产生的声音。
其实变成现在的模样刚开始谁都好像是我那样沉默寡言的,更有人受到这样的打击连学校都没来。以前这条楼梯上几乎全是像尸体那样,没有交流,没有动作,甚至没有脸部运动的像泥巴吸附着地面往上爬。也许这样说是错误的,起码他们还是循环着腿部做爬梯运动的。
这里我心里暗暗的笑了一下。
“真像我梦里的那只宠物呢”
但是现状总得有人去打破的,连最开始无心讲课的老师也慢慢恢复过来了。人们即使从灾难中也会寻找着安定,即使在困境中也会寻找着快乐,着难道就是所谓的苦中作乐吗?
在灾难过后的三年里,我们很快就恢复到以前的生活规律。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只不过是用另外一种方式,或叫做身体来进行罢了。
走廊上追逐打闹的人,聊着昨天电视剧上内容的人,喝着牛奶傻看着天空的人。
或者是还没有接受过来依旧是孤言寡语的人。
要是没有这次的灾难,我想大家也都还是一样,即使在同一个圈里面,也会有人自画自圈,或者被别人画的圈里面被限制。
我来到自己的教室,回到自己的座位。
现在已经是将近迟到,但还是有很多的座位是空的。
和走廊上的人也差不多,聊天,嬉戏,或是打扫卫生。
学校上课铃声响起。
老师拿着教科书准时的走进来。扫视了一圈教室,默默翻开了教材开始讲课。
不过也奇怪呢,今天为什么会比平时少这么多人呢,平时就是少人也是些迟到的但也没有像现在这么多的。
我也没有什么心情理会这些对我无关的东西,开始趴在桌子上,看向外面的天空。要是以前的学校,现在老师可能已经把手上的书本扔到我的脑袋上了。
我打了个小哈欠,眼睛被泪水淹没,视线变得模糊。我没有试着去擦掉泪水,直接闭上眼睛。
意识开始模糊,这次有会不会再次梦到自己变成一堆废铁到处游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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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一场大爆炸改变了那时候的所有现状。那时候一束光之后接着就是一场大爆炸,这两者分不清谁先谁后。有人说是从天而降的一束光打击在最大的大洋上,也有人说是先一阵爆炸,然后一束通天之光照射到天空。但这两者都不重要,之后的效果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全球都开始下起雨来。我想要是没有足够的引力的话,溅起来的海水可能都能飞出地球了。真幸运地球没有被打出或偏移轨道,这让我想起以前恐龙是怎么灭绝的。
但人类并没有因为这次冲击而像恐龙那样毁灭。当时整个地球都晃动了大约十来秒的时间,接着就开始下雨,严格来说是海水,咸腥味的海水足足下了一整天。当时不管吐不吐,马桶的水都会自动溺出来。天上时不时会有海里生物掉下来。要是再下那么一两天的话我想沙哈拉沙漠海景房应该不是梦了。
学校也开始流传起是不是有外星人进攻或者有哪个大国秘密研究武器所导致的大爆炸所成的传言。但是不管在怎么打听,最多的消息也就是各国那些卫星发射成功或者是失败的消息。而向外公开的就是那天全球联播,说有可能是因为地块移动或者地球某种因数导致,最后还牵扯到了太阳对地球的影响。没错,我们这些忙于工作和学习的阿猫阿狗当然很容易就会被欺骗,因为我们的任务只是为世界添加一些劳动力罢了。
纸是包不住火的,应各国政府要求,一些沿海地带的国家或地区开始向爆炸半径外迁移。其中因为某些国家反对一些小国家迁移到里面而引发战争。
不过幸好我们国家范围广阔,就算要迁移也不会太快迁移到别的国家去。但是各个地方的人也都会有看不起别个地方的人的,我想说你们真的是要等到别的星球打过来才会去说团结吗?但是我这个外乡人也不好说太多的话语,我和我的家人们开始临时搭建的避难所露宿。时间没过多久,我们有代开始迁移了。这次连同那个地区的人也要向圈外移动,也就是我们要开始移动到外国去了,但是我们国家人太多了,只能让不到五分之一的人迁移进去。
我和我的家人也很不幸的被留在了自己的国家,但是为什么能被留在自己就的国家会说是不幸的呢?是因为牵扯到生死吗?
时间开始紧迫起来,美欧那边已经开始发成了较大的战争事件,我们国家的主席也因此决定从外国避难所返回国内。
终于,像这样迁移下去也不是什么办法,政府也决定公开这次大爆炸事件。
20**年*月*日,最大洋发生了一起及其大的爆炸事件。范围内的所有卫星全部因这次爆炸干扰全部作废,只能借助地球另一边的卫星进行调查。调查结果很快就得出来了,爆炸中心直接让那片大洋的水全部被溅起,水往中心快速的回流。但当我们像再接近一点进行调查的时候,卫星又一次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破坏,我们怀疑可能跟地外文明有关系。
正当我们派出调查小组搭乘直升机去调查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当天三架飞机中有两架在飞往的途中突然失控开始攻击其中一架飞机。那架没有被控制的惊慌失措的从外海直接全速飞回陆地。当然我们也是等着那两架失控的飞机回来。当我们以为是被脑电波或者脑体控制的时候还有就是机械控制,才会无缘无故的向我们自己人攻击。
但我们等到的是那两架飞机直接坠毁到地面上,燃起火花爆炸。本以为这会是一个谜的时候,我们的人开始拿起灭火器准备灭火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两架飞机里出现了有人行动的痕迹,机舱门被重重的打开,从里面直挺挺的走出来一个人。那时候有人以为是伤员,想过去接应时,再次让我们意想不到的发生了。爆炸后燃起火花的机舱陆陆续续的开始走出来里面的人,一个两个,里面本应该有的所有人走了出来。我们举起枪大喊着叫他们停下,但是他们好像完全没有听到那样行尸走肉般的继续向我们走来。但是很多人第一念头就是僵尸,被咬一口就会传染的僵尸。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不敢相信。但僵尸的步行速度超级慢,就算然他们几步走进过来,拥有全部武装的军队也不需要任何畏惧。他们一步步步接近,其中一个突然飞快的奔跑过来,当时很多人都被着一举动给惊呆了,但没有指挥官的指示没有一个人敢开枪射杀。眼看他越来越近,但是指挥官还是没有发下射击指令。终于那人离防卫线就差十几步不到的距离,有人受不住惊恐开始射击,随后听到射击声的其他人也开始跟随一齐开火。子弹打击到那人身上的时候并没有让那人停下,而是意外的发出不可思议的金属打击声。他们将剩下的“人”也给处决了。
事后他们发现当时就算没有指令就开火也是正确的。他们检查尸体的时候发下他们身上流出来的是不是血,而是像油混合血一样的不明液体,身体肉身就像化作钢铁一般僵硬,有的子弹甚至没有打进体内只留下弹痕,怪不得对他们进行攻击的时候会发出金属声。
为了不让事件传达出去引起恐慌,我们各个大国开始对这件事情对外进行绝对式的隐瞒。
当我们以为这件事可以得到缓解的时候,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也正是当时那个军事基地,突然有人就开始呕吐出不明的黑色液体,有人以为他是喝醉了或者身体不适等情况,但是去扶他的时候,连自己也开始呕吐起来。周围的人开始变得惊慌,有的人甚至拿起枪举着对准那两个人。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且但是那几个飞机坠毁的地方为了以防生化病毒也进行过全面消毒。
因为这次事件,我们放弃了整个军事基地,那里是最大的沿海地区基地。正当我们没能理解出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欧美那边发出了消息,他们预测到一种无形的能量以爆炸中心为半径开始向外扩展,虽然扩展的速度很慢,但是只要进入圈内的话就会像被污染一样变成铁肉混合的怪物。
他们还为此做了实验,没有办法预防,没有救治的可能。
但还是为了不引起恐慌,他们下令再次无声的隐瞒着事实的真相,不然很多人都会为此引发混乱引起战争。
最后就形成了全民移民的现象。
当时政府公布了这些之后,他们最开始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人们开始恐慌起来,就像林子中着火一样,所有的鸟儿到处乱飞。
无数的人死在了踩踏事件中,国家开始进行对外封闭,只有之前进去的人才不会被禁止入内。要是敢闯入的人,无条件射杀。
我的爸爸也在这次灾难中把我和妈妈妹妹丢下一个人跑掉。外面的社会秩序开始崩塌,到处都是抢杀拐,骗在这里已经算得上仁慈的手段了。
女孩被抓住就会被拿去泄愤。孩子就像洋娃娃那样变成一个只有哭声的洋娃娃。
我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就变成只剩下我一个人。
神不会降临到这个世界上的,因为神自己也没有怎么的能力改变世界的走向。他们就像写小说的作者那样,当你创建出一个世界的时候,那么这个世界就已经与你无关,你只能记录下来这个世界上那么渺小的一件事。
神虽然不会拯救我们,但是我们自己会拯救自己。
果然危急关头人的潜力就会无限被放大,像钟摆那样没有终结的摆动下去一样。
被关在外面的人建立出来了避难所,一个不会被辐射吞噬掉的最安全的归属,一个能让人重新回到正常生活,又可以让不再受约束的避难所。
但是问题就来了,谁才有资格进入避难所?生活在临时安全区的人们开始要求外面的人对他们无条件开放。
但是这样又有谁会愿意呢,他们开始用武力的手段开始强抢,把避难所给一个个夺取。
一个两个三个,避难所开始变得拥挤起来,将近有十分之一的人没有得到进入避难所的名额。
原本生活在临时避难所的他们用钱,他们把美丽的女人贡献出去,他们用尽所有的手段想要进入人类最后的归宿,但是他们都发现,最后只有武力才能带给他们想要的。
但是这些还远远不够,他们需要更多的避难所,能装下起码三分之一人类的避难所。
不愧是能在如此短时间就能发挥出强大潜能的人类,他们仅在半个月内就已经能做出放入三分之一人口的避难所。
现在剩下的就只是当初在外面的人了,他们开始相杀起来。拳头,石头,棍子,在还没有经历三战就已经用这种原始的战斗方式的人们。他们变成无畏的勇士,击打出简单而又代表着重要的证明——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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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
午休的铃声响起。
我慢慢的从桌子上爬起来,老师已经离开教室,原本空荡荡的教室已经差不多坐满人了,还没来的也就只有那么一两个。
我摸摸自己口袋里面的午餐票,但是摸的确摸了,就是没有午餐票。
大概是忘在舱里了,那么继续睡吧,反正我基本都是一天只吃一次。
本来想着这样的我却无意的开始走出了教室。
原本每天只要拿到午餐的我都会走向天台,不过今天就算没有拿到也会不自觉的走上去呢。
走过高年级的楼层,交谈声变得越来越小。
教学楼一共有五楼,下面三次依年纪划分,越高就是越高的年级。四楼一般都是社团活动,五楼就完全没有人在用了。
虽然说五楼没人用,但是经常会有一些情侣来上面暧昧,所以还是避免走过去打扰到他们好了。
天台的门以半掩的姿态打开着,光从外面照进楼梯间来。
难道昨天我没有关门吗,大概是有什么人来过吧。
这间学校除了我没有人这么闲会跑上天台了,要是有像我这样的人大概也是躲在家里不来上学的。
我来到门前刚准备推开的时候顿住了。
一位身穿着我们校服的女孩站在不远处的围栏前站着向外看。风吹动着她的裙摆和她那长长的粉色双马尾。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知道她好像看的很入迷。
平时都是我一个人在上面晒晒太阳的,突然多了一个人感觉还是有点奇怪。要是现在回去的话也就什么事情没做,里下午上课也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所以我还是决定继续留在天台。
为了不让她引起注意我慢慢的把手放在门上,慢慢加力的推开。
这个门的合页【门与门框上衔接的小东西】生锈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为什么你生锈了轻轻一推还能自己打开?
“咯吱~~~”
门打开发出很大的响声。
听到声音的她扭头转向我这边来。
因为是扭向马尾被吹的另一边所以马尾把她的脸给遮住了。她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用很凶的眼神扫视了一下我。
完了完了,会不会被认为是奇怪的人,这下糟糕了。
等等,我在慌什么。
我镇定下来之后走到旁边一个能靠着墙光线照不到的地方躺下用手遮着眼睛打算装睡。
天台上本来就很安静,加上远离了平时人多杂乱的声音,现在变得更加安静了。
没错,安静的她在一步步走向我这边的脚步声都能清晰分辨。
大概是想走了吧,毕竟两个人在这里也避免不了尴尬。比就厚脸皮一点的我还是胜利了。
脚步声越来越远,我的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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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警惕的随便拿起了旁边一颗石头。
来到门前了。
“嘭!”
一声巨响,门被用力的踹开了。
强烈的照灯照到我的脸上,我忍受不了用手遮掩住遮光。
“发现幸存者”
我听到其中一个用很沉稳的声音说了一句这样的话,之后把照灯移开。
“孩子,你没事吧”
“……”
他们是穿着武器齐全的像特工队一样的人。
我没有回应他们的话,手中依旧紧握着那颗石头,寻找这机会。
“你还有家人吗?”
我还是没有回答,换做的是摇了摇头。
“这样啊……没事了,孩子,幸苦了”
幸苦了,本想着他会用没事的,或者安全了这些话语,但是他却用了一句幸苦了。
“我现在就带你到安全区”
他们其中一个人把我抱了起来,我手中紧握的石头也在这一刻掉落在地。
“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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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起来”
我像被什么拍了一下从睡梦中起来。
模模糊糊的看见的是刚刚那个女孩就在我对面叉着腰看着我。
“起来啦”
他看见我没什么动静,用脚又踢了踢我。
我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
“你不会睡着了吧??”
我看向她很疑惑的问。
“怎么了?”
“你刚刚不会真的睡着了吧,就这么点时间?”
她看似很惊讶。
我扶了一下墙,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
她眼皮跳了一下,好像很生气转过身去双手交叉在胸前。
“不管怎么,别到处乱跑,很危险的”
我不明觉厉的挠了挠头。
她怎么回事,中二病吗?
“总之别随便跑,快回你的教室去”
我以前几乎每天中午都会跑上来这里的,也重来没有见过她。
“那你在这干嘛”
我反问了她一句。
“…………”
她好像很困扰的样子,身子都有点气的发抖。
“我不是说了你别这么多问题事情了吗,还有别再糊糊涂涂的活着了,快去洗把脸好好重新做人…………”
“嘟嘟~~”
转过身用手指着我一顿指责,但说到人字的时候突然随着不知哪来的一声渡渡声就停住呆在那里。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清她的脸呢,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和我一个年纪的女生。看起来更像是初中的女孩,高中的制服穿在她身上显得有点过大了,手指都伸不出袖子,但意外的裙子特别适当,加上刚刚好比我矮一个头的身高,最重要的是那里还是没有发育的就完全可以确定年纪比我小了。但身穿我们学校制服我也不敢那么随意说出那样伤人的话。【是不是每个红色双马尾都是平板。。。】
她像刚才进门的时候那样扫视着我全身,身体向后退了几部,阳光刚好将她的脸打斜分开。
“……怎么了”
“哼,还能讲话了呢,而且还这么多废话”
她冷笑了一下,说出让我更加不解的话。
“……那个你这是在……”
我还没说完,她就以及其快速的脚法用右脚一个回旋踢向我踢来。
“嘭”
脚踢空踢在墙壁发出响亮的声音,墙上的灰尘被震得漫天飞舞。
幸好以前的经历使我也有一点这样的防备和反应,不然被踢中我想两天都不用起来了。
“……喂!虽然不会死掉,但被踢中还是会痛的唉”
我瞄了一下她那还停留在墙上的脚,大声的对她喊道。这家伙一定是专程练过的,不然的话不可能能有这样的速度和力量。
“切,没踢中吗”
乍了一下舌的她,立马收回收回踢出的脚又准备着下一次攻击。
“喂喂喂听我说,你要干嘛突然攻…………”
又来了,没有征兆的又一脚向我踢来。
不过还好,我依旧保持着当年的反应没有减缓微微的蹲下身去。
和投球机投出的棒球速度有得一比的脚从我脑袋上划过,脸上还能感觉到后来的脚风。要是稍稍慢一点的话大概会把我的脑袋给踢到别处了吧。
不过刚好,她现在的脚依旧好没有收回,我就在这零点几秒的时间内就可以把握住她的真空期把她给压制住。
要是恶作剧的话倒就没什么,要是专门找茬的就得好好教训她一下。先不管别的把她给按住先。
“给我适可而止了!!”
叫喊助威的我趁势想要抓住她两只手臂,但现实总比想象残酷。
她以及其诡异的身法来了一个转身,不仅收回了在空中的脚还顺利的缩到我的下怀。
一只手撑着地面,腿部显出又要踢出下一脚的驾驶。双马尾因完全跟不上她的速度还完全停留在空中,就像洒出去的水没有规律却很有观赏性。
“等等…………”
“呀!!”
“噗~~~”
不出我所料,这一脚果然及其具有力量,先是她那奇怪的格斗术加上借助地面向外撑的力量,我几乎被踢起一米高。
当我意识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被压倒在地面了,她用手肘架在我的脖子上,而且还将身体压在我的身上。
这什么体位啊!我**。虽然是这样当我终于确信了她是平板这一事实,并没有隐藏什么。
我开始乱扭动着身体想要挣开他束缚。
“别乱动!我现在还以你是WD”
“你是不是真的是中二病犯了,我还W.T.F呢,你个平板”
“报告,我这好像已经抓住了,而且还自称是W那啥的”
她很严肃的表情拿出一个像对讲机的东西对里面说话。
“够了你个中二,没人陪你这样玩的快放开我”
她一点也没放开我的意思。
“嗯,的确和你的方位一致了,先把他带回来吧”
对讲机对面传出了一个像成年女性的声音说道。
“我真是W.T.F了,你这是社团活动吗,为什么还会有人回答,别闹了你个平板”
“这家伙一直嚷嚷着平板是什么意思啊”
她有点不解的问了一下对讲机。
“额……那个嘛,等你回来了我就告诉你吧,先把他抓回来”
“好的”
她说完把对讲机挂到腰间,并且从裙子不知哪里掏出一个手扣。
“我说你是个没胸人!!!发育不全!!平板!!!”
刚扣住我一只手的她顿了一顿。
“……你……你,你在说什么啊!!”
她面红耳赤的把我的脸翻过来一顿拍打,这里是拍打而并不是扇打,是那种直接拍在桌子上的那种拍打,而且还是双手。
“你有没摸过,你……你瞎说什么啊!!”
虽然不疼但是感觉还是很憋屈的,我留下了憋屈的眼泪。
“……你是不是抓错人了”
这时对讲机那边默默的说了一句。
“不会有错的,就是这家伙”
她很生气的将我另一只手给扣上。
“虽然是从来没检测到过的,但是这样的还是很特别的呢”
“我不管,这家我我要拿回去,绝对是他没错了”
“哼,那些无情的家伙难道也开始讲笑话了吗”
对讲机对面的女性用自嘲的声音说道。
“起来!”
我被她抓着衣服强制着被拉起身,但是你能不能拉我的领子别拉我肚子那边的衣服啊。
“你这样拉我只会像被吊起来那样啊,平板”
我冷冷的吐槽了一下她。
“你……你又说!”
她刚举起手来我就喊了出来。
“啊~~~”
“我还没打你呢”
“先叫一下行不行,啊~~~~”
“哼,回去在找你算账,快走”
“啊!!!!!”
“我不是没想打你了吗,你还叫什么”
“……是这样没错,但不是我叫的啊”
““…………””
我们两都停了下来,听着这一声叫喊。是女孩子的尖叫声,一声完全嘶哑式的叫声,不管怎么说除非演戏或真的遇到不可思议的事情,不然我可能发出这样的叫声的,前者可以去掉,那么就只有后者了。
叫声响彻整个学校,刚刚还能听到一些交谈的声音现在完全停下来了,就像在餐馆打碎碟碗那样。
我和那女孩的呆住了,直到叫声停下过了三四秒才反应过来。
“那个……”
她一句话都没说从我身边飞奔出去,我也跟在她后面边叫住她。
“你先给我解开这个锁啊”
但她完全没管我的意思,直奔到刚才叫声发出的地方。
叫喊声应该是从五楼发出的,那里能有的应该是情侣。但不管男方做出什么也不用叫这么大声吧。
我也跟在她的后面,她快速跑过走廊寻找着来源。
突然她在某一个教室停下来了,我差点刹不住脚步撞到她身上。
里面的情形是这样的,一个全身青黑的人,像猫那样坐在窗口上。那个应该是尖叫的女孩已经被咬破脖子流出大量黑油,摊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就在这时,那个全是青黑的人已不可能的扭头方式转向我们。真正的180度扭头,从这里开始我们能认了,这家伙不是人类,是被辐射污染后的怪物。
他和我们对视了几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正是这些怪物同游的表情。但过了一秒不到我就被打脸了,他应该是嘴的部分两角上扬,呈现出笑脸的模样。
这时,旁边的这个女孩突然冲出去。
“喂!等……”
话还没说到一半,她就已经在那怪物的身前了,而且还已经准备踢出一脚。
那怪物歪了歪头,收起笑脸跳了出去,他飞起来的时候将墙体都给破坏了,碎片溅到里面来。当然她那一脚也踢空了,之后传来的是一片惊恐的叫喊。
我和她都从窗户探出头向下看,那家伙调到三楼去了。
“那家伙想大开杀戒吗?”
我这样对她问道,虽然知道这样问简直就像说废话,但我还不自觉的说了出口。
她没有回应,一跃就跳上了窗架。
“你想干嘛”
我知道她想干嘛,但我依然还是废话了一句。
“别废话”
果然,刚说完她就跳了下去,刚好抓住了三楼的护栏翻了进去,这套动作没有一点拖泥带水,虽然表述不是很好。
“不会吧,都是些什么人啊”
我吐槽后转过身准备跑向三楼。
但眼前的事情让我惊呆了。
刚刚那个被咬的女孩全是变成暗黑的金属色,七孔和脖子流出机油一样的黑色液体滴到地上。
不可能,虽然辐射的感染性很强,但是绝对不可能只要被咬到就会被传染的,在之前还没进入避难所的时候就已经被证实了,而且这还是用替身的身体啊。
当我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向我冲来。
金属沉重的声音踏响着地面,我也回想起来以前的情形。
像一匹饥饿的狼向我冲来,手上的所有物,将成为我的武器,就算没有全都就能自我防卫。
没有食物,祈求着活过明天的人们,期待着希望到临的人们。
只能自己创造希望。
我下意识的一个侧身躲过她的攻击,她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摔倒在地上。
我开始往楼下赶去,这可能就是那时对讲机对面说到未检测到的东西。要是不赶快告诉她的话,会出大事。
我来到三楼,这里已经被咬伤很多的人了,其中有一部分在帮那些人止血。虽然有的还没死去,看样子基本是没有可能救回的了,而且想起刚刚的那一幕我开始对那些还没受伤的人喊道。
“别靠太近那些被咬到的,快离开这里会转换舱!!”
有很多不明的人看了看我。有的人开始慢慢离开那些受伤的人,而有个女生则对我说到。
“我们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呢,比起自顾自的逃跑我们应该把一些还能活下来的……”
“噗……”
简单而又直接的声音,刚才还再说话的她已经被那变成怪物的东西咬住了左手。
旁边那些好心的人开始带叫带跑的向外边跑开。
“救我!!救我!!”
那女生哭喊着推着怪物的头想要挣脱。
但是以那家伙的力量,下一秒之后女孩的手就已经和她再见了。她也成功的挣脱了怪物,吗?
我没有再往下看下去开始去招那双马尾。
一路上来,尖叫声,血,哭喊声,连绵不断的在我脑海中重新映现着。
终于我在一处死胡同找到了双马尾,她在把一个受伤的人扶到墙边,
对面的就是刚刚那个青黑的怪物,他好像也无路可逃了。
“快离开那家伙!!”
我冲双马尾喊道。
“看好了,把他打趴下之后连同你一起带回去”
这时,被扶到墙边上的人开始慢慢动起来,这还真的是我第一次看见人类变成那些怪物的模样。
他先吐了一口黑色液体,然后仰起头疯狂张大自己的嘴巴就像在呐喊一样,接着胸口部分皮肤开始变成暗黑色向其他部位延伸。脖子的血管紧张胀大,口吐出的不再是鲜艳的血红,而是吐出一口黑液。接着完全变成暗黑色,且就像变成金属。
“那家伙会传染,小心啊”
“蛤,你在说什么?”
刚被传染的怪物冲向她,我也开始冲向怪物,想用身体将他撞开。
谁知道她转过头来看了看。
“喝!”
一脚就把他给踢开了,而我也很自然的直接撞到她身上了。
“你真是个没用的猪啊”
我就趴在她的身上,因为双手被扣着的原因,只能脸登山峰了,不,是脸探平原。
“你给我起来!!”
她再次满脸通红的喊了起来。
“你推开我啊,我懂不了”
她一掌的把我拍开,我也顺势翻过身来,但是我现在有一个很困扰我的难题,就是我这下永远不可能起身了。
“可恶,让他逃了”
她爬起身抱怨了一下。
就在刚才我们跌倒的时候,那个怪物逃跑了。
“都怪你,你真是个衰神啊”
“是你才是衰神吧,还有想把我扶起来啊”
“真蠢”
她刚想走过来的时候对讲机就响了。
“虹!虹!听到了吗?现在快去17区避难所,那里出事了”
“但现在……”
“听好了,现在没时间说这么多了,避难所已经开始被入侵了,现在我们还没有查出怎么回事,你先去17区把那里的解决了”
“好的”
她转过身准备跑开。
“等等,还有我啊!!”
但是她没有回应直接开始跑路了。
“我知道怎么回事,而且17区也是我家,把我带上啊!!”
突然她停下了,对着对讲机。
“把他带上吧,留下一个……也能说不用被全灭结局了吧”
“……”
她又重新把我抓起来了,这次她抓的是衣领了。
虽然能看出她很不爽,但是还是把我的手扣打开了。
“别再拖我后腿了”
说后她没理我自己开始跑向转换舱那边了,我也很无奈的跟在她后边。
到处都是怪物攻击人景象,我眼中又开始浮现出,那时候那场灾难。只不过当时攻击人的还不是妖怪,而是单纯的人攻击人,不过共同点都是一样,弱者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任由别人宰割。只不过怪物攻击人我们会感到的感觉和人攻击人的感觉不一样罢了。
“可恶,这家伙还在这”
回过神的我差点又撞到她身上了,为什么她这么喜欢突然原地站着不动啊。
眼前的是那青黑色的怪物抓着一个人的头,一根像是水管的东西**人的脖子疯狂吸取着什么。
“住手!”
那个叫虹的女孩又一次想要冲了上去,但这次被我用全身拦在了前面。
“你干嘛啊!”
她看起来有点想揍我,但看到我这么认真还是老实的呆住了原地。
怪物依旧吸取着那个人,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血吧。
我和她都看呆了,那个人慢慢的变成了一具人干,变得干瘪瘪一样。
<此时第十七区>
一女孩:“外面怎么这么点吵呢,不管了”
女孩将蛋糕切成块。
“哈哈,亲爱的要是回来看到一定会很开心的”
“哐当”
转换舱的门慢慢打开。
“咦?亲爱的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难道也逃课了吗?”
“…………”
没有回应。
“?”
女孩走过去想看看检测一下是不是睡着了出了问题。
刚走到舱前的时候她就被一把拉进舱内。
<学校>
那怪物开始向那人灌东西,那人像用高压气打气时气球乱弹但始终还是弹不出怪物的手。
过了一会,那人又被灌回之前那个体型。但和之前不同的是,他被理所应当的同化了。
怪物将他拽到后面,一只脚用力的踏住在地上做出一个抛物的动作。
“闪开!”
我将虹抱住然后向一旁跳开。
果不其然,那家伙直接把那人给甩向我们这边。
要是变成怪物的话,身体就会变成铁一般,不如直接说就是铁吧,被砸到的话一定会很难形容的挂掉的。
“嘭”
因为被我们躲开了,抛出去的人狠狠的摔在我们身后的地方,由于重力和惯性的的关系,从碰到地面开始就一直划过地面翻起尘土,直到撞上走廊尽头的墙才勉强停下。
由于撞击的原因,走廊上全部被烟尘覆盖。
“咳咳咳”
她在我怀里咳嗽了几下。
“可恶”
转过头那怪物又不见了,但她没有像之前那样指责我。
“可以放开我了吗?”
“啊,对不起”
她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双腿在不停抖动。
是在害怕吗?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害怕的样子,之前她还一副要一脚把那些东西踢烂的模样呢。
“没事吧”
“……”
“走吧”
我抓住她的手轻轻的扯了一下,她就像小羊那样扯一下走一下。
“平板,不想用你的回旋踢把他给踢成两半了吗”
“你……”
果然还是有了反应,虽然已经没有了之前那样的自信,但还是勉强的向前走了起来。
“我一定会把那家伙劈开两分,连你也一起抓回去痛扁一顿”
“那走吧”
“先把你的手拿开行吗”
“哈哈哈,是呢”
我不好意思的将她的手放开。
途中我们遇到几只,但是被她两三下给干掉了。一个疑问开始缠绕着我,她真的是人类吗。
想到这个问题我心里颤动了一下。
来到转换层,这里有的舱门打开,却只有血的痕迹,大概是被硬拽出来了吧。
她走到紧急用转换舱前,通过认证进入到舱内。
“我们避难所里再见,到那里去紧急舱找我就行了”
我想起来,这句话,有人也这么对我说过。我就在那呆呆的看着她。
“你还在那发呆干嘛”
但是那个人没有履行这个承诺。
“喂!”
她拍了拍我的脸。
“啊?”
“你在发什么呆啊”
“难道要我保护你到你的舱前吗?”
“不用了”
“你不会害怕吧,我见你完全没有害怕过唉”
“怎么可能呢,哈哈”
“不过还真是厉害呢你,换做别人的话已经害怕的动不了了,但你完全没有呢”
“哼,也许吧,习惯了就好了”
“这些东西还能习惯吗,真蠢”
“哈,怎么会呢,关门时别不小心夹到双马尾呢,平板虹”
“你……你说什么,待会再跟你算账,魂淡!!”
她也这么说过,这样的话,但是。
舱门关起。
我也来到我自己的转换舱。
认证,打开。
里面的午餐票还没有被拿下来,大概今后也用不上了吧。
我站进去,关门。
里面的荧光和平常的一样消失。
好黑,比以前的还要黑。
呼吸开始变得困难,心跳开始加快。
幽闭恐惧症。
有良好的通风系统。
不会因为温度高而觉得焖。
身体开始出汗。
嘴唇干燥,肚子饥饿。
我用力用膝盖开始踢舱门。
为什么不打开?
手脚一起顶。
为什么打不开?
“避难所见”
她的声音回荡于耳。
舱门渐渐变得透明。
舱体自己站了起来。
伸出手确认了一下。
脚踏出去。
却坐在轮椅上。
转动轮椅。
前面是门。
打开门。
有人。
很多人。
谈笑着的。
嬉戏打闹的。
继续向前。
强烈的光线。
相约的地方。
在公园树旁。
赴约的人与。
没赴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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